【2T，半AU】Bandage 10
踏み出す僕は、あの夏と何ら変わりはないのさ
“啊，木村啊。”鹤瓶桑抬头一看是他，有点儿意外。
木村恭恭敬敬打招呼，把准备好的慰问品递过去，“日安，今天多谢关照了。”
“不用这样啊。”鹤瓶桑站起来，“我还以为你已经先走了。”
“本来该在录影前送来，工作人员说您很忙，过来怕会打扰…”
“哎呀你呀，”鹤瓶桑笑眯眯打断道，“我可是用尽全力了，录影前，一定要比木村先到演播室，拼命的赶路，结果还是被你领先一步。”
“晚到会比较好吗？”木村笑着说，“最近有好多人向我投诉，说我到得太早给工作人员很大压力的样子，难道需要先躲在休息室？”
“他们对我倒是无所谓，”前辈亲昵的拍拍木村的肩膀，“大概因为身上没有Kimutaku的气场，就算在前室闲逛也只会被当成碍事的老家伙。那个人呀，经过那么多年，早就为我塑造了一个没用的形象。”
那个人啊…大家心知肚明，是中居。
“那个人在录影开始前都躲在休息室里一言不发，”木村无奈的瘪瘪嘴，“嘉宾进场之后，才一脸严肃的冲进演播室。我就不明白，这样会比较好吗？”
“要有点儿距离感吧。”鹤瓶桑叹口气，“他的自我防备意识太强了。就像这次住院，如果不是我刚好打电话过去，他也不会说吧。”
“啊，”木村站好鞠躬，“谢谢您，为他找了很有名的医生。”
鹤瓶桑眯起眼睛看着他，“他已经谢过我了。”
木村被看得很不好意思，抿着嘴唇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不过有时候，距离感能营造出很好的气氛。”鹤瓶桑收回视线。
“不预设喜欢的人，才会对每一位嘉宾都公平对待，”木村点点头，“他就是这样的家伙。”
“有时候也会例外哦。”拉着木村坐下，“说是不会偏心，但真正遇到需要的时候，他可偏心得厉害呢。”指了指木村，“啊，听说了吗？那个拍《真实魔鬼游戏》的导演…叫什么来着…”
多年前在公开场合批判木村的导演，很多年前的事了。以前在SMAP的节目上中居就直言不讳的要求对方做出解释，咄咄逼人到最后让对方毫无招架之力。
“以前在Bistro…”
“不是哩！”鹤瓶桑摇摇头，“才不是哩。前几天啊，晚上，喝着酒，开着电视，正好看见中居的节目，那家伙可是好好翻了一回旧账。”
木村惊讶的看着前辈，“诶？最近吗？”
“从以前开始就这样，”鹤瓶桑点点头，“他不是挺好强的嘛。为了不出错做什么都勉强自己，但是啊，把自己放到SMAP里面就不一样了。永远，把团员推到人前，香取很可爱吧，草彅很天然吧，稻垣很优雅吧。一直这么说。还有你呀！被提到得最多！超级帅吧，很厉害吧，总是念个不停。我有时候都很同情他，那么拼命的说。”鹤瓶桑微笑着说，“想对他说，好啦好啦，我都知道了，你可以停止了吗？”
“我们家中居总是给您添麻烦，非常抱歉。”
“你们家中居，的确是个大麻烦呢。”鹤瓶桑慈爱的对木村说，“但是，是个很可靠的人，作为后辈也好，作为朋友也好。”
“所以大家都很依赖他，他却不依赖别人，这样太辛苦了。”木村说完才发觉自己流露了太多情绪，看看鹤瓶桑，对方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“差不多我也该告辞了。这个是最近人气很高的糕点，并不甜，请一定品尝一下。”木村见也没什么话可说，便站起来要走。
“现在吗？”鹤瓶桑也站起来，手上拿着慰问品很高兴的样子，“那个人好像在四楼开碰头会，又要录各种特番，干脆拿给他好了。”
“诶？”木村愣了一下，哭笑不得的样子，“给中居吗？”
“对呀，你拿去四楼给他吧，现在还没到晚饭时间，拿去正好。”前辈直接把糕点塞到木村手上，“他最近总念叨长胖了啊，但是要工作到十一点，不吃也不行吧。”
“胃口倒是不错。”已经不好推辞，只能先拿着，“那，我先走了。”
出了门，木村伤脑筋的摇摇头。这下可怎么办呢？真的拿去给他？
中居原本想把时间控制在十一点前，但这次有第一回见面的演员，还有才风靡起来的年轻艺人，细节的处理比平时更严格，果然不能松懈，要掌握每个人身上的闪光点还要为日后再见面留下话题，的确需要一番功夫，不知不觉都快午夜一点钟了才离开会议室。时间太晚也没有理由让助理和一般工作人员陪着，搭乘电梯时也是一个人，感觉很新鲜呢。
不出所料，停车场安静的可怕，皮鞋在水泥地上磕磕磕磕的响，中居闷着脑袋向自己的车走去。
刚打开车门，突然的，有人抓住他的胳膊往反方向走。
“啊！”吓一跳后，一边因为惯性小碎步移动，一边试图挣脱，“干嘛？什么事？”
“嘘！”木村用另一只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“诶？木村？”中居这下倒是不挣扎了，只是一步比一步走得慢，最后完全停下来，两个人拉着手僵持着，谁也不让谁。
“我可以把你搬到车上去。”木村不耐烦的盯着他。
“至少让我把车门锁上吧。”中居咬着牙使劲甩手，完全没法分开，只有安静下来，小声讲条件。
木村想了想，放开手…几乎同时，中居迈开步子往自己的车跑去，简直像木村是追在身后的诱拐犯或者跟踪狂似的。
“中居正广！”木村又好气又好笑，“给我回来。”
“你到底搞什么？”中居手扶着车门把手，预备随时跳上车开走，“恶作剧？”
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“说了不去…”
“去看看又没坏处。”
“到底什么啊？你先告诉我啊。”
“要把保安引来了，再这样…”木村耸耸肩。
“真是搞不懂你！”中居自暴自弃似的关上车门，锁好，“都是谁害的呀，知道现在几点钟了吗？”
“才一点吧。”木村看着他坐进副驾驶座位，“安全带，系上…哦，还有这个…”从后座拿过来一个盒子扔给他，“鹤瓶桑给的，慰问品。”
“哈？瓶桑？”中居拿着盒子翻来覆去的看，“他会买这个玩意儿？不能吧？”
“今天去他的节目录影，买了慰问品，结果被直接退回来了，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转交给你。”木村转动车钥匙，启动汽车，“真是顽固呢。”
“啊，啊…原来如此…原来…”中居点点头，“所以你才在停车场等着啊。”
“吃了两个，没关系吧。”糕点盒子的确已经打开过了，“饿了呀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中居转过来看他，“等了很久吗？录影几点结束的？”
“大概六点不到吧。”木村漫不经心的回答。
“诶！”中居不可置信的样子，“下午六点开始？你傻呀！”
“答应要交给你，不能失约吧。”木村在红绿灯处停下，转过头对中居微笑，“也不能就这样拿去四楼给你，会惹麻烦吧，毕竟太反常了。”
“就是反常！”中居抱怨似的把盒子放在膝盖上，“直接拿回家不行吗？鹤瓶桑又不会知道，大不了留言告诉我有这件事就好了，不用特意拿来呀。”
木村没有回答，眼睛一直盯着前方，大概几分钟后，他把车停在路边。
“到了…”
“这里？”
“下车！”
其实一开始，木村的确准备回家，拿着糕点盒子犹豫着要不要去四楼的时候，想想还是算了，就带着盒子回到车上。从赤坂一路往六本木方向开，没多久就看见某间专门重映欧美老片子的影院挂出的超大复古海报，挤在霓灯初上的六本木，显得格格不入，又有点儿独树一帜。过往行人见多识广，自然不会停下来细细欣赏，但木村却停在路边看了好一阵。
最后又把车开回了电视台。
“六本木？”中居瞪他，“说真的，这里可以吗？”
“没人看见。”木村叹口气，“马上进电影院就不会有人发现。”
中居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，“我没有说不的权利了，对吧。”大概是木村坚持的表情太有说服力，中居又一次妥协了。
老电影院里光线昏暗，中居绊了好几下，突然记起眼镜留在自己车上了，这下好了，到底看什么玩意儿？
深夜的放映厅里仍然有两对情侣，坐在前面几排。电影是循环放映的，木村可能已经看过放送时刻表，所以刚才才那么匆忙，连解释也来不及，非要立刻带着中居过来。
捂着脸直奔最后一排，坐下之后还小心翼翼从前面座位的缝隙观察那两对情侣，完全没人关注他，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要水吗？”木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，用手肘撞他的肩膀。
“诶？”中居压低嗓音，“不要，不要。”
片头之后，中居惊讶的望向荧幕，再模糊的画面，中居也第一时间记起了电影的名字。
Ghost啊，原来。
“我觉得你至少该把这部看完整，之前完全睡过去了吧。”木村抿了抿嘴唇，“看吗？”
中居盯着荧幕没有回头，但是声音却犹豫而低沉，“我已经…”他顿了一下，“我已经看过了。在医院的时候，租来看了。”
“哈？”木村看着中居过分浓密的睫毛，在荧幕的冷光作用下，投影了一片深沉而神秘的阴影，完全藏住了那双大眼睛。
“想着，反正打发时间，就租来看了。”中居转过来，苦笑的嘴角被闪烁的光线照耀得意外清晰，“原来我以前还办过DVD的租用卡，里面还有钱呢。完全想不起来啊…我哪有时间看DVD呢？为什么会去办呢？真是想不通。”
“走吧。”木村干脆的回答，“已经看过就没办法了。走吧。”
中居一动不动，“但是好电影，即使知道结局也还想再看一次。”
木村愣了几秒，突然笑了。
“只是不想被人看见你哭吧。假装睡着了，偷偷租DVD来看，说到底，就是不想被人看见你泪流满面的样子，对吧。”
中居沉默的把视线转向荧幕，“木村，”他的声音听起来也许有些哽咽，也许只是木村的错觉，“我已经不会为了电影剧情落泪了。”
木村皱了皱眉，无话可说。
他们安静看完整部电影，直到仅剩的情侣也离开之后才慢悠悠走出电影院。
“我送你吧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这么说着，已经迫不及待去拦出租车。
几天之后有Bistro的收录，结束之后，木村去了香取的休息室。
“诶？干嘛？”香取正在卸美味反应时候的妆，看他进来了，就对化妆师说自己来。
“你怎么理解这句话，”木村拉开靠背椅子坐下，从镜子里打量香取满是金粉的脸，“我已经不会为了电影剧情落泪了。”
“哈？诶？”香取扯掉左眼的假睫毛，转过来看了一眼木村，又转回去，“什么啊，没头没尾的。”
“怎么理解这句话？”木村用舌尖顶着口腔一侧，让脸颊鼓起来。
“智力问答？阅读理解？”香取眨眨眼睛，“我只有小学文化哦。”
“我觉得这句话很有深意，但是，凭我，仅凭我一个人，不能理解啊。”木村闭上眼睛，脑袋向后仰着靠在椅背上，“不管怎么努力，看不见路，就没办法前进吧。”
“干嘛跑来问我？”香取继续把脸上乱七八糟的妆弄下来，“这么跑来，突然问我，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Shingo是最能读懂他的人吧，”木村的手背搭在脸上，“只能问你啊。”
“中居君？”香取摇摇头，“不行啦，读懂他，怎么可能。”
“被看见之后，就会想对Shingo倾诉，”木村坐正，看着香取的后脑勺，“谢谢你啊。”
“我说呀…”香取正要说什么，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香取桑，在吗？”中居沙哑的声音像是银色的水流，冲刷到房间里，“Shingo，”他又喊了一下，“在不在？”
香取和木村面面相觑，但他很快反应过来，把木村推到挂满服装的长衣杆后面。
木村皱眉，香取的手指在嘴唇上碰了一下，示意他不要说话，然后转身去开门。
“啊！在呀？”中居像正准备离开，香取仍然五颜六色的脸让他呆滞了一下。
“有事吗？”
“啊…这个…”把手上的卷宗递过去，“下一期特辑的台本，先看看吧，还可以修改。”
香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，这种事一向是工作人员做的，中居应该有话要说吧。
“那个…要进来吗？”香取试着问，往后退了一步。
中居竟然真的走进来，关上门。
“呃，什么事？”香取忐忑的回到化妆台前，也不知道拿化妆棉在干什么。
“什么什么事？”中居在刚才木村坐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除了台本，还有其他的对吧。”香取索性放弃和脸上的东西搏斗了，他往后靠着椅背，从镜子里打量中居的表情，“说嘛，我听着呢。”
中居缓慢翘起嘴角，“那天，是你给我买了醒酒药对吗？早上起来看见床边放着，以前也只告诉过你，偶尔会吃这个牌子的醒酒药，所以立刻就猜出来是你。”他往前坐，弯着腰，手肘撑在大腿上，“我是早上的飞机，没能打招呼就飞回东京了，想着一定要找时间道谢。嘛，谢谢了。”
“就为这个？”香取睁大眼睛，“专门来道谢？又不是什么大事，包里正好有，就给你留了一盒。一大早就坐飞机，回来立刻就工作，很辛苦吧，还是吃一颗比较好，这么想着，就放下了。”
中居温柔的看着他，“虽然是小事，但Shingo真的很可靠啊。大概是我们之中最可靠的那个。”
“好高的评价啊，最近好多人来给我道谢，都飘飘然了。”香取转过身，“以前明明尽情使唤我，让我当联络员…”
“啊，这个，我说呀，这个不用再说了吧，好久以前的事了，在节目上说也不有趣了…”
“什么呀，我又不是为了有趣才说的。没有道歉吧，中居君，木村君，SMAP桑，没有道歉吧。”香取假装生气的说，“有高中生的情况下，为什么让还是小学生的我…”
“乱说，有道歉吧，有吧。”中居咳嗽了一下，“没有吗？”
“中居君的话，向我道歉只有一次…”香取站起来去倒水，“但不是为了这个。”
“一次？”中居也站起来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SataSma最终回。”香取把水杯放到中居手上，“其实，中居君也记得吧，装作不记得而已。”
“香取…”
“和木村君莫名其妙闹翻的那一年，大概圣诞节前后，有一次去吃饭，我，中居君，一些艺人，哦，タモ桑也在。大家喝了很多酒，最后是我叫出租车送你回家。”香取看着中居把水喝完，接过水杯，“在家门口，还记得吗，玄关的鞋柜边上，中居君跟我说，‘虽然也没有谁要求我们这么做，但果然，恋爱是不行的’，这么说着吐了出来，然后脏兮兮的看着我，‘为了SMAP着想，果然还是不恋爱更好’，还问我，‘对吧，Shingo，我们不要恋爱吧’。中居君虽然醉得东倒西歪，眼睛却非常真诚。把我吓一跳，什么啊，这么想，我也没说要恋爱啊，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答应了吧。”中居苦笑，“帮我换了衣服，很郑重保证‘绝对不会恋爱’。”
“但是，两年后，SataSma最后一期《大家族的援助》收录之后，我们俩沿着河道一直走，收录车摄像机都撤走了，我们还是没有停下。中居君说想搬到小村庄生活呢。然后突然就道歉了。说着‘对不起啊，Shingo，不恋爱果然太残酷了吧，不恋爱，不结婚，不组建家庭，果然不行的吧。对不起啊，真是对不起啊’这种话，永远也不会忘记。”
中居低着头，视线定格在地板一块金色彩纸上，安安静静听香取说完，一动也不动。
“记得的吧，”香取拍拍中居的肩膀，“我从那时起，一次也没想过要比中居君更早恋爱结婚，一次也没想过哦，如果中居君能做到，我也不想认输。”
“傻瓜，”中居笑着说，“干嘛要说这个呀。”
“台本上会有吧，年龄大了之后，台本上渐渐增加了这样的话题，虽然找各种借口，但这种话题，不是应该你们这些哥哥来回答吗？为什么啊？”
香取靠得很近，中居要仰头才能看见他的脸。
“烦死了，中居君也去恋爱嘛，”香取立刻错开视线，走到一边，“和喜欢的人在一起，很好啊。”
中居一直不说话，香取好几次想要去看他，都没有转头。
“不行的吧。”中居淡淡的说，“已经忘记怎么恋爱了，连恋爱的心情也忘记了，果然就不行了吧。对不起呢，虽然对不起，但是啊，香取能坚持到现在，我真的，真的，很感激。谢谢你啊。”
“别说感性的话，”香取别扭的耸耸肩膀，“话说完了？我能叫化妆师进来了吗？”
中居看看手表，“啊，我要走了。”他摆摆手。
“偶尔，去认识个什么人吧。”香取建议。
“好啊，可爱的温柔的女孩子，也想认识啊。”中居开着玩笑，打开门走出去。
有一段时间里，大家都没有动。
木村隔了好久才撩开挂着的衣服走出来。
“放弃吧，”香取言简意赅的说，“以前也说过，但这次，真的，放弃吧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已经不会为电影剧情流泪了，已经忘记怎么恋爱了。”香取苦笑，“还不明白吗？现实已经艰难到这样的地步，不要再给他添麻烦了。”
“放弃不了呢，”木村摇摇头，“那家伙，其实一点儿也没变吧。逞强说‘已经变了’，其实还是那个中居嘛，这种情况下，我没办法放弃啊。”
“诶？”
“明白的吧。”木村也不点破香取的故作惊讶，“放弃不了。”
追いかけたり負われてたり
けれど守るべき人が今日も帰りを待ってる
再一次在电视台的停车场，中居背着一个大包等在木村的车旁边。
“干嘛？”木村谨慎的看着他，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开门，开门。”指着车。
木村解锁之后，中居立刻钻进车里，在副驾驶位置上，系好安全带。
“到底什么事？”
“饿了。”中居回答。
“你是要报复我绑架你去看电影的事吗？”木村被逗乐了。
“没有啊，就是饿了，想吃炒饭和饺子。”
“都是碳水化合物，不会发胖吗？是谁说，一旦胖了就很难瘦下来的？”
“想吃啊，炒饭和饺子。”
木村无奈的叹口气，“去哪吃？”
中居靠着车窗想了好久。
“你教我做吧，炒饭和饺子。”中居看着他，“微波炉热出来的东西根本就还是冰的。”
“都说了你家微波炉有问题，不能买个好点的吗？”木村自然的启动汽车，“家里没有食材…”
“我买了。”
“哈？”木村笑得更开心了，“所以，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咯？”
“想吃啊。”
“我不能超速吧！”木村瘪瘪嘴，脸上笑意未减。
中居突然低头捂着脸。
“你不会想吐吧！”木村皱眉。
“开，往前开，”中居小声说，“这里有监控摄像，笨蛋。”
是电视台出口处。
他原来去打听过啊？木村再次感叹中居心思有多缜密。
但即使那么费劲儿，也要一起做饭，不是很棒吗？那条看不清方向的路，渐渐出现在眼前。
就算是中居，就算已经不能回到起点，只要两个人都没有停下，总有一天还是能再遇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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